第一套！代号621

今天，我们接着在中国航空工业历史博物馆里“挖”宝，在中国航空工业的历史长河中深挖细掘。

前面说到，经过“二五”计划和三线建设的洗礼，航空工业的型号研制百花齐放，新机必不可少的机载设备配套日趋完善，随着新一批机载设备单位建设完成，机载配套依赖进口的问题基本解决。

在航史馆第二展厅第二部分“多种型号相继问世”的展墙上，详细罗列了兴建的机载设备单位，以及有突出代表性的机载设备。

今天的主角，就是上图的右下角——

1963年7月7日，陕西阎良，由航空仪表自动器研究所（现航空工业自控所）研制的中国第一套自动驾驶仪在轰5飞机上首飞成功。 1967年2月，621自动驾驶仪设计定型并转厂批量生产，中国飞行自动控制技术完全进入“国货”时代。

从一进四合院说起

20世纪50年代中期，在中苏合作的时代大背景下，新中国成功仿制苏联一型飞机，航空设计能力得到了初步锻炼。为尽快创建自己的航空科研机构，开展产品设计被提上了议事日程。

时任二机部四局第三生产处工程师、国家一级工程师昝凌认为，自行研究设计新产品是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1956年初，昝凌向航空工业局分党组郑重递交了《关于发展航空仪表研究设计工作的建议书》。 他建议，尽早成立航空仪表设计所，承担研究和设计的双重任务。

▲昝凌

1956年10月12日，航空仪表设计室筹备组成立，由昝凌负责。昝凌对仪表设计室的选址、机构、人员、设备等提出了具体计划。经局领导批准后，航空仪表设计室在当时局机关后面一个小四合院里面成立了，就是北京醇王府（今宋庆龄故居）。

▲1958年，昝凌手写的第三研究设计室目前情况及发展规划

▲设计室办公地点宋庆龄故居的小四合院

经过3年的建设和发展，设计室取得了开展航空仪表自行研制的宝贵经验。1960年3月26日，经一机部批准，航空仪表设计室扩编为航空仪表自动器研究设计所（三〇所），昝凌任副所长兼总工程师。

▲《关于成立第三〇研究设计所的通知》

为了更好地发展，中国飞控技术的创业者们听党指挥、跟党走，出京畿，迁兰州，转阎良，搬户县。为了研制自动驾驶仪，昝凌四处招募人才、组建团队，走出了一条前人未走过的路。

初战告捷

从北京到兰州的3年开创期，自动驾驶仪研制工作取得了重大突破——作为国庆10周年的献礼项目之一的601自动驾驶仪试验样机试制成功，成为设计室历史上的第一个重要转折点。自此，设计室工作从对单个仪表的改进设计跨入到多部件复杂系统的研究设计。

20世纪60年代初，为了增强轰5飞机性能，取代原配套苏制自动驾驶仪实现国产化，昝凌带领团队开拓中国飞行控制技术新领域，开始了研制新中国第一套飞机自动驾驶仪的任务，代号621。

▲昝凌（后排右二）在兰州

没有人知道如何干，全靠自己从头学。在昝凌的带领下，航空人克服自然灾害饥荒和所址搬迁水土不服，日夜研究系统如何绘制、部件怎么协调、讨论材料的选择……

昝凌提出621驾驶仪总体方案采用积分式调节规律，舵机马达由主放大器（磁放大）直接驱动，舵机输出通过离合器与助力器分油活门相联。全套驾驶仪包括陀螺平台、主放大器、舵机等十余个部件。

1960年12月，621全套试验样机调试完毕，开始做系统模拟试验。试验进行了6个月，设计人员对发现的问题逐一进行了改进设计。

1962年12月，驾驶仪试飞样机进入系统试验阶段。经过5个月的艰苦努力，试验宣告完成，终于证明了积分式调节规律的可行性。

▲621自动驾驶仪

1963年7月7日，621驾驶仪在轰5飞机上进行首次原理性试飞。试飞历时4个月零10天，共飞行17个起落，20余飞行小时。试飞结果证明，621驾驶仪在原理上是可行的，所采用的计算方法是正确的；驾驶仪纵向操纵达到了设计要求，协调转弯时能较好地保持飞行高度。驾驶员反映驾驶仪动作柔和，操作简便。纵向操纵和稳定均比苏制的АП-5好，侧向克服了АП-5驾驶仪航向偏摆的毛病。 试飞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试飞现场会议

这是中国人自己研制的第一套飞机自动驾驶仪，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试飞定型

首飞结果证明，621自动驾驶仪原理上是可行的，但也存在高度保持性能差、动态特性不够理想等问题。

1964年10月，空军提出希望解决轰5飞机低空轰炸问题，要求安全使用高度为300米。 昝凌带领设计人员查阅大量国内外资料，又深入部队调查研究，征询使用意见，然后组织多次讨论，制定了以提高部件本身的可靠性为主、辅以必要的安全措施的方案；在原先三自由度线性计算的基础上，又进行了五自由度非线性模拟计算。

与此同时，设计人员经过专题研究，成功地解决了伺服系统自振的技术问题，研制出了高性能的伺服器。干部、技术人员和工人组成“三结合”小组进行攻关，突破高度差传感器等一系列技术关键，增加保安措施等，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飞控技术体系。

1966年5月，研究所自行设计的气压模拟器完成调试并投入使用，使驾驶仪的地面模拟试验在原来的三通道稳定性和操纵性试验的基础上增加了稳定高度功能的试验、陀螺模拟试验等新内容。这次试验从准备到完成仅用了两个月时间，完成了70余个飞行状态的试验，记录各种参数曲线500余条，为试飞提供了重要依据。

1966年10月，621自动驾驶仪在大连进行第二阶段试飞。 由于前期试验充分，此次试飞进行得非常顺利。经过15架次约16个飞行小时的试验，仅仅历时1个月就完成了试飞大纲规定的全部科目。

▲跟飞人员现场排故

此次海上试飞，证明621自动驾驶仪已达到了设计要求，性能稳定，各项安全措施有效，低空300米使用安全可靠，中、高空使用良好，单发飞行时使用正常。驾驶仪在性能、功能、使用和维护的方便等方面都超过了苏制AП-5型驾驶仪，受到空、地勤人员的一致好评。

▲跟飞人员与空地勤机组合影

其实，在大连海航的每一次试飞，昝凌都非常担心，只要飞机一起飞，他就一直在距离试飞地点不远的海边走来走去。昝凌经常叮嘱大家，海上低空飞行只要出现一个小问题，就会因为飞机速度很快而机毁人亡。一定要高度重视产品质量，千万不能有一丁点儿麻痹大意，千万不能有一丁点儿疏漏！

1966年12月，国防部六院在北京举行首次科研成果展览会，621自动驾驶仪作为六院五大科研成果之一参加展出，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朱德和国防科委副主任张爱萍等领导人亲临参观，并给予了殷切勉励。

1967年2月，航空军工产品定型委员会批准了621自动驾驶仪设计定型，命名为KJ-3自动驾驶仪，并转厂批量生产。 至此，国产自动驾驶仪完全取代了苏制AП-5型自动驾驶仪。

1978年，621自动驾驶仪获全国科学大会奖。

621自动驾驶仪的研制成功是一曲“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凯歌，标志着我国的飞行自动控制技术已经走上了一条具有自己特色的发展道路。

从成功研制新中国第一套飞控、导航系统，创立航空机载GNC全新专业，到整体搬迁西安，创新构建小批量研制生产体制机制；从率先在全国军工行业推进流程再造、流程优化，形成流程导向型企业管理架构，遂行强军首责，全力打造GNC世界一流专业。

向研制

新中国第一套自动驾驶仪 的航空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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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上的舞者！战机轰鸣声即是航空报国音

文字/尹渊榕、兰健 制作/兰健

主编/肖瑶

统筹/丁译婷 监制/程晓敏

来源/航空工业自控所、中国航空报社

要通气先“贴标”，要“贴标”得收费，要顺利“贴标”得去实体店…西安市阎良区燃气热水器算不算安装刺客？

在西安市阎良区燃气热水器行业，有一个关键词：贴标，即“安全检验合格证”，也是安装后想要通气的“硬扛杠”，它给居民带来了不少烦恼。

　　反映　　西安买的热水器被迫退了　　只好在阎良区实体店购买 　　 刘雷（化名）家住西安市阎良区，最近，装燃气热水器的苦恼再次来了。　　 “2020年，我家需要装燃气热水器，在西安市区买了一台，售后本来是可以上门安装的，但阎良不行，当时店员说在阎良即使安装了也通不了气，让我自己在阎良区联系安装。”刘雷说，“回到阎良后，问了一圈，才知道在阎良安装完热水器必须要有安装检验合格证。贴了这个标以后才能开户通气，而且实体店才能办理这个事，我买的这个品牌在阎良没有实体店。”无奈之下，刘雷只好把在西安买的热水器退了，然后在阎良区的实体店买了另外一个品牌。　　 “安装和贴标的事，是实体店办理好的，贴标费与材料费一起收的。”　　 刘雷提供了当时贴标的照片，标贴在燃气热水器正面，椭圆形的，上面写着“西安中民燃气有限公司燃气器具检验卡”。

　　 最近，刘雷正在装修另一套新房，马上又该装燃气热水器了。为了避免折腾，他先去中民燃气公司窗口咨询目前的政策，得知现在还需要贴标，“中民燃气给了我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的电话让我联系。我咨询后，对方说不接待个人，只接待经销商。我只好在阎良区的实体店买了热水器。”　　网上买了燃气热水器“贴不了标”　　投诉后花50元购买了“合格证” 　　 白雪（化名）家住西安市阎良区，2020年-2021年，她两次购买热水器后无法开户通气，不断投诉后，她的新房终于通气了。　　 “2020年，我在网上买了一台燃气热水器，买了之后，货都发到我们家了，我就预约安装，但售后人员说装不了，建议退了。我就很好奇，问为啥能买不能装？售后人员很隐晦地告诉我因为地区保护，即使他们装了也通不了气。”白雪说，“我打听之后，确实如此，只好把热水器退了。”　　 2021年房子装修好了，白雪再次在网购了与第一次同品牌的燃气热水器。“售后人员告诉她，可以安装但通不了气，因为他们没有‘贴标’资质。售后人员说，你找找关系，交550元就能办理贴标，并且给了我一个咨询电话。”白雪说，“我打过去，对方说，个人网购的产品，他们不办理，他们只办理阎良区实体店销售的热水器。我问是不是交550元可以办，对方没否认。”　　 白雪认为此事很不合理，就拨打12345投诉，多次投诉后，白雪终于收到回复。“回复中说可以找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办理，需要带着安装维修许可证、热水器入陕许可证、热水器生产许可证、产品检测报告、店里的营业执照，网店给我发了电子版，我打印出来去办理。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让我签了一个承诺书，意思是热水器是我网购的，如果出现用气安全问题由我自行负责。”白雪说，“签字后，按照对方要求付了50元贴标费，没多久对方安排人员上门检验，并给热水器贴了安装检验合格证。我带着相关资料去中民燃气公司办理开户后才通气了。安装是热水器售后完成的。”　　 8月10日，记者在白雪提供的图片中看到，扫码付款给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50元，椭圆形的安装检验合格证上写着“西安中民燃气有限公司燃气器具检验卡”。　　走访　　实体店贴标费　　有的单收有的含在机子售价里 　　 近日，华商报记者来到西安市阎良区，在城区和一家建材市场随机走访了6家燃气热水器实体店。　　第一家：上报后上门贴标 　　 店员说——　　 这个你不用操心，装完机子后，一个月内贴标。贴标不是安装完就能贴，我们没有这个标，燃气公司也不是马上就能给你贴，安装完后我们会上报，一个月内会有人与你联系上门贴标，也可能一周后就会有人联系你，贴标前会做一个安全检验。费用含在机子里了，因为额外收费的话，万一有的人不愿意交，不交不行。外面（网上）买的机子牵扯安装问题，燃气公司是不贴标的。贴标后开户才能买气。　　第二家：贴标费单收50元 　　 店员说——　　 每个型号的机子都备过案了，买了我们的机子后，很快会安排安装，收辅料费。贴标费单独收50元，然后我们会把您的信息报给燃气公司，燃气公司会安排人上门检验并贴标，如果着急可以加急，最快一周。　　 网上买的机子贴不了标，以前我们店也负责线上产品的安装，现在不安装了。　　第三家：贴标费80-100元 　　 店员说——　　 贴标你们不用管，贴标安装都是我们帮你弄，机子费用里已包含安装和贴标的费用，安装时的辅材另算。贴标费用是80-100元，前两年是50元，现在涨价了。我们负责与燃气公司对接，有签合同。　　 网上买的热水器，在阎良区贴不了标，贴不了标就办不了卡、买不了气。因为网上的店与燃气公司没有签合同，阎良的实体店都要与燃气公司签合同的。　　第四家：买机子包贴标费 　　 店员说——　　 贴标费50元，机子的费用包含了贴标费用，买了机子后我们负责上门安装。贴标的事，我们对接燃气公司，店里每年会与燃气公司整体结算。　　第五家：网购同品牌产品贴标费500元 　　 店员说——　　 买了机子后，安装、贴标我们管，辅材用多少收多少费用，贴标费用我们已经给燃气公司交过了。可以理解为，贴标费用包含在机子费用里了。　　 网上买同一品牌找我们贴标，得交500元贴标费，因为热水器贴标是要承担风险的。网上买的产品首先要保证是正品。　　调查　　西安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　　“不接待个人业务，只与经销商合作” 　　 华商报记者在阎良区找到西安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门头为西安力得信达建筑工程有限公司，一名工作人员称这里是西安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并表示公司可以贴标，但“不接待个人业务，只与经销商合作”。　　 记者来到其上属的西安中民燃气有限公司，在业务窗口看到新开户办理的注意事项，包括本人身份证原件及复印件；如有家用燃气热水器或壁挂锅炉，请出示安全检验合格证回执单原件及复印件；燃气表表号。　　 临街大厅在销售着多款燃气热水器，工作人员说都是中民燃气自营品牌，买了机子会负责安装和贴标。　　 记者以市民身份咨询网上购买了一台燃气热水器该怎么办，工作人员提供了一家第三方公司的电话，说可以联系问问。记者拨打过去后，对方表示是西安荣信厨电安装维修有限公司，记者咨询贴标的事，对方表示：“网购产品可以贴标，但必须我们来安装，安装费155元，材料费另算，安装完会进行检测，检测后就把标给你贴好了。此外，需要提供热水器入陕许可证、检测报告。”　　 记者联系到该公司一位姓王的副总经理，他表示，阎良区住建局燃气办规定，有阎良区三家备案公司之一的安全检验合格标才可以开户卖气，所以，用户来办理开户业务时务必持有这个安全检验合格标，中民燃气不参与贴标及收费的事情。记者随即问起该公司临街大厅销售热水器并称负责贴标，王姓副总经理说：“对于安装、贴标，我们是有资质的。”并表示他们只办理自营产品。　　回应　　阎良区住建局：　　贴标是为了安全　　有三家企业备案　　秦航燃气无检验资质　　接下来会查办 　　 8月9日，华商报记者来到阎良区住建设物业热力燃气科，邱姓科长表示，燃气使用安全非同小可，为了安全，在燃气热水器安装后需要有资质的人员对安装安全程度进行检验，并给用户发安全检验合格证。以前，阎良区负责安装安全检验的公司只有一家，即西安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是中民燃气下面的。住建局收到很多相关投诉，目前该公司已没有资质。　　 今年开始进行行业整顿，只允许有资质的企业及其人员安装燃气热水器，企业需要在住建局备案。目前备案的企业有三家，分别是：西安加和暖通有限公司、陕西卓翼家悦设备安装有限公司、西安荣信厨电安装维修有限公司。　　 针对西安秦航燃气设备有限公司目前仍在“与经销商合作”的情况，邱姓科长表示接下来会查办。　　“贴标”收费问题由市场监管局管理 　　 邱姓科长表示，贴标是不收费的，安装企业收取的是人工费和材料费。收费问题由市场监管局管理。　　 用户可以从任何渠道购买燃气热水器，但要确保产品是正品，备案的三家企业可提供安装贴标服务。相关文件已下发街道办，接下来会在小区做好宣贯，公布三家备案企业的联系方式。另外，只要是有资质的企业均可来住建局备案，通过审核后可为用户提供安装贴标服务。　　安全检验合格证的标识由各安装企业提供 　　 邱姓科长出示了一份今年4月24日的文件《西安市阎良区住房和城乡建设局关于进一步规范燃气燃烧器具管理的通知》，《通知》规定了安装维修企业登记流程和居民用户开户、安装、维修流程。燃气燃烧器具安装维修企业需提供资料：1.燃气器具安装维修企业登记表（三份）；2.企业的营业执照、安装维修资质及从业人员证书（原件及复印件一份）；3.安装维修企业驻阎良区办公地点、联系方式，安装维修设备、工具和检测仪器。4.企业安装维修合格标识。（后期需贴至燃气燃烧器具上）　　 居民用户开户、安装、维修流程：1.新居民用户持安装维修企业开具的安装合格证至天然气经营企业进行开户；2.安装、维修燃气燃烧器具的用户需由在阎良区登记的安装维修企业进行安装、维修。　　 邱姓科长表示，上述方案是报西安市城管局审批过的，安装检验合格证的标识由各安装企业提供，这样可以掌握安装燃气燃烧器具的主体，谁安装谁负责，同时杜绝无资质人员安装燃气燃烧器具。　　备案安装企业：　　自行购买安装服务费100元　　需提供热水器入陕许可证等 　　 8月10日，华商报记者在天眼查上查到，西安加和暖通有限公司成立于2021年12月2日，注册地在西安市阎良区；陕西卓翼家悦设备安装有限公司成立于2022年5月17日，注册地在西安市新城区；西安荣信厨电安装维修有限公司成立于2016年10月27日，注册地在西安市新城区。三家公司均为“存续”状态。华商报记者拨打西安加和暖通有限公司电话，无法接通，按照天眼查上显示的法定代表人电话拨打过去，提示关机。　　 记者分别以燃气热水器实体店店主及用户的身份联系到陕西卓翼家悦设备安装有限公司，对方表示，根据阎良区住建局的要求，店家与公司合作需要签订一个委托协议，协议约定安装和贴标一块进行，每安装一台燃气热水器，安装服务费100元，材料费另算。　　 问及个人在阎良区实体店之外的地方购买的燃气热水器可否可以安装贴标，对方表示，可以，但热水器必须要有入陕许可证、检验报告、3C认证，安装服务费依然是100元。材料费另算，时间上大概需要两三天。　　 华商报记者以用户身份联系到西安荣信厨电安装维修有限公司，对方表示，个人办理需交155元安装服务费，包括安装和安装后的检验贴标。　　 记者以燃气热水器实体店店主的身份联系到西安荣信厨电安装维修有限公司，咨询合作方面的事，对方表示：“不管经营什么品牌，产品要有入陕许可证、检验报告，产品卖给客户后，要合作的话，是连安装带贴标一块的。我们有上岗证，安全性很高，你们自己找的人安装，有没有证我们也不知道，即使有证，培训得怎么样我们也不知道。万一出现漏气的情况，就成我们的事了，安全很重要。”　　 对方表示，每安装一台燃气热水器，公司与店家收取安装费150元，其中30元为燃气热水器的安装费，120元是远程费，也就是师傅的路费，贴标是免费的。“我们装了机子后，验收合格就贴标了，后面有什么问题，我们负责上门维修。”　　记者手记　　在安全前提下　　应实现业务“便民化”“透明化” 　　 大多数品牌的燃气热水器，线上购买后可提供包安装服务，原本居民可以又省钱又省心，但对于不少阎良市民而言，却似乎被剥夺了“购买自由”，不想贴标麻烦又多花钱，就只能去实体店买热水器。这在突出“政务效能”“便民”的今天，显得很“另类”。　　 走访中，多家燃气热水器实体店店员纷纷给“贴标”打包票，但实体店的贴标费并不相同，而在阎良区实体店之外购买的燃气热水器无法“贴标”通气。这很容易让人想到“地区保护”，收费背后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无资质公司还能与“与经销商合作”贴标？　　 职能部门筛选有资质企业进行“贴标”，一方面是为了居民用气安全，另一方面也让贴标“责任制”。设关立卡是消除安全隐患的有效方式，但确实给居民办事带来诸多麻烦，一旦监管不严还会成为一些人“谋取利益”的温床，最终买单的还是消费者。　　 确保天然气用气安全，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在安全的前提下，应当实现业务“便民化”“透明化”，让居民消费得放心、省心。而要实现这一点，需要职能部门优化解决方案和监管方式，比如，对线上线下商家安装师傅的资质进行监管，每年入户开展公益用气安全检查等，把监管做到位，让居民生活更便捷，而不是为了“甩责”给居民“层层加码”。

华商报记者 石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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